“嗯，到了山上，我们就可以滑雪了。” 他们之间那道墙，永远不可能被推倒。

她也刻意没有问，他既然已经跑了，为什么刚才又跑回来。 “……”

程奕鸣也往这边看着，但他的眼神模糊，令人看不明白，他是不是注视着这边。 今天她想了很久，怎么才能尽快证明，然后结束这个荒谬的约定。

“于思睿，你想跟我说的不是这些吧。”严妍淡声问。 她身边的地板上已经放了好几个空酒瓶，而更多的，则是没开瓶的酒。

“从老太太的角度来看，她没有错，”程父说道：“跟于家联姻，对你对程家都有好处……当然，我知道你不屑于做这种事，当年你疏远思睿，也是因为你抗拒这一层意思，对吧。” 她的反对显然没用，严爸出院后的第二天，他便亲自打电话邀请吴瑞安去家里吃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