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一冷脸问道:“朱先生,你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她等了十几分钟,也没人接单。
她微微抿唇:“半年前我昏睡了72个小时,看来我的症状会越来越轻。”
她将他的沉默看成默认,有些好奇和担心,“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啊?”
难道她搞错了!
他身体猛地前倾,祁雪纯毫无防备往后一仰,竟然用力过度仰躺到了床上。
站在角落的保姆暗中撇嘴,“亲自送到”可还行,女主人都没她做得这么“周到”。
迷迷糊糊中,她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。
“但我没觉得伤痛,”祁雪纯抬头,“我忘了以前所有的事情……至于身体上的疼痛,熬过去了不就过去了吗?”
“你离开之前我问你,你说你回家。”
“颜小姐……”
祁雪纯紧紧抿唇:“让她别再对你有非分之想喽,你现在是我的丈夫。”
他也要走,司妈使劲拉住他,“恐怕你还不知道吧,祁雪纯他爸把家底都赌输光了!”
忽然,一阵轻细的脚步声再次响起。
“你不用着急,”忽然一个声音响起,“我跟你有几句话说,说完你就可以走了。”
她赶紧查看项链,翻来覆去的观察,并用上了准备多时的检测仪器。